“钱教授，我不是这个意思。丰都大帝自古就有，他是有源头有传承的，他并不是别人杜撰的。”

“有道理。不过，我们又反过来寻问。最早丰都大帝这个角色，他又是如何产生的呢？如果没有人杜撰，他怎么会凭空出现？”

“这……”

“不要多说，到时候多听，多想，就是了。”

钱穆没有再多解释。

说起来像鬼神文化一类，他其实是一个不断演化出来的结果。

最早开始的时候，可能就只有某些个人说了，或者某本书里提到了。

随着几千年不断的传播，有些消失于历史的长河，有的便遗留了下来。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要有人提出这样的观念。

或者说，有人要做第一个杜撰的人。

如果没有人提出，那他怎么可能会流传。

而且。

从中午听到的这几个神话来说，钱穆认为，这一些神话不但有吸引力，而且结构严谨，没有丝毫漏洞。

哪怕就是杜撰出来的。

如果大多数人士都认可，他同样可以成为鬼神文化当中的一个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