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思考，试图找出问题的答案。

或许是受到某种未知力量的干扰，或许是他的视力出现了问题。

然而，这些只是猜测，需要进一步的观察和验证。无论如何，方磊的心中已经萌生对这件事情的深深忧虑。

方磊凝神看去，不再关注两人间的对决，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他们的周边，仔细审视起来。

片刻之后，他恍然大悟，原来在两位剑豪的周围弥漫着无数的气息，使得空气全部扭曲，从而产生了光线折射等现象，导致他看不清楚。

那些气息并非两位剑豪故意为之，而是因为他们的剑术太过高超。

出剑时自然而然地引发了周围气息的变化，从而产生了种种扭曲折射，使人看不真切。

方磊猜测，他可能需要达到真罡境方能洞察那一层扭曲的气息，看清楚。

或者，他需要修炼一种与双眼相关的瞳术，才能实现这种效果。

接下来，他摒弃一切杂念，专注地注视着那两道身影。

大脑高速运转，迅速将所见之物纳入脑海，无论现在是否能领悟，先记住再说。

两位剑豪的战斗，对他们而言每一招、每一剑都是深奥莫测的。

如果记住后能专心研究参悟，领悟其中一二，对他的剑术必定有明显的帮助，提升自身实力更进一步。

方磊发现，厉金剑豪与狂暴剑豪之间的战斗，并未施展任何武技，只是纯粹地挥剑。

然而，每一剑都蕴含着巨大的威能，一剑切割一剑粉碎，凌厉无双、霸道绝伦。

即便是碰撞后激发而出的剑风也具备可怕的威力，轻而易举地将坚硬的青石切开。

众所周知，剑风是剑者挥剑时带动的空气流动，原本并不具备威力。

即使是一般真罡境武者所带起的剑风，最多也只能造成轻伤。

但两位剑豪的剑风却如此可怕，其锋芒竟然胜过下品灵器，坚硬的青石居然比豆腐还要脆弱。

“好凝聚的力量！”方磊不禁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