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索契】再见,过去(1 / 2)

作品:《/花滑羽生结弦/宅男腐女恋爱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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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弥生心中的羽生结弦是有着不一样的地位的。

第一次遇见的时候,少年坐在她旁边,听她哭诉,身上很好闻,有着薄荷的味道。能够让人心都静下来,于是女孩将自己所有痛苦都一股脑倾诉,到如今她也很抱歉牢骚了那么久,少年却并不在意什么,就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听着。

第一次参加交流会,少年会教她打排球,尽管排球上优秀的flag到如今也没实现。少年会一下子看出自己的不对劲,深深记住自己喜欢吃什么,他会和女孩玩一晚上,会在女孩的强烈安利下去看动漫,会容忍女孩打游戏的蹩脚、生活上的毛里毛躁。

明明大门就在旁边,少年还是会扶着栏杆,在开裂的冰面上踉跄走过来救她,会紧紧握住女孩细瘦的手腕带她逃出大地震中的冰场,会在阴雨蒙蒙中将外套披在女孩身上,自己却穿着训练短袖,会在女孩凝视凶浪时遮住她的目光。

少年会傻傻的保护她。会拼尽全力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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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结弦第一次见到少女时就觉得,这真是一个漂亮的姑娘。

那场失败的短节目是她永远的痛,小鹿般灵动的眼睛却透出恐惧,少女拼命掩藏自己的伤痛、失败,将一切黑暗藏于身后,用微笑描绘出如梦一般的美好景象。当初少女披着齐脖短发,出淤泥而不染,却是哭着,小兽般哽咽,他充当聆听者,就在一旁陪她。

十五岁的生日在交流会中度过,少女却自发替他买了蛋糕,拉着朋友们一起来庆祝,陪着他打游戏,配着他过了一晚上。让他知道,原来自己有这么多朋友。

少女一直在追逐着他。

十六岁的自己是绝望的,像个逃兵一般逃去滑冰,专门从哈尔滨赶过来的少女啊,在冰演结束后找到他,从走廊拐角探出小小的脑袋,好奇的看着,瞧见自己来了,就轻轻的喊一声自己的名字,欢快地跑过来,替自己披上外套,拥抱自己。

十八岁的自己在全日赛上拿回得是不被大家认可的金牌,少女会与他人为敌,在拥挤的记者人群中找到自己,头上的帽子也被弄掉,她就这样冒冒失失的找到他,再次拥抱他,哭的稀里哗啦的说,少年是她心目中永远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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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他,却慌了。

索契铜牌的少女并没有像梦想那样成为金牌获得者,她遭受了不公。十一个跳跃一个被标抚冰,一个被标用刃模糊。四级步伐的分值被瓜分大半,高级三三连跳成功却无法挽救。

她被伤病折磨,在索契冰场上快要倒下了,却还是站起来,就像是当年自己的罗朱,明明已经无法再坚持,却还是想要叫嚣出自己的狂野。

女孩朝她跑过来,在媒体和观众面前的冷静不见踪影,无法控制的哭起来。那双星星般的眼睛,黑色地瞳孔和微微棕色的虹膜,像是太阳沉入海洋,只留最后的光芒照亮人间。

陆弥生用坚强将自己保护起来,却愿意在少年面前坦露自己的软处。

“弥生......我,”结弦摸摸身旁女孩的头,告诉她不要伤心。

“不用了结弦,就让我说好不好?”女孩抽了抽鼻子,“就像当年一样。”

就像四年前一样,少年坐在一旁听女孩哭诉。

女孩说了好多,却只字未提奥委会的所作所为。她反省了好多好多技术问题,将错误归揽于自己身上,可悔恨不甘的眼泪却还是流下来。

果然,我的得失心,我的胜负欲,还是太重了啊。

“我想成为英雄,成为赛场上的独一无二的人,成为自己仰望的星星。”

“我不想让大家失望,不想让他们的付出白费。想要创造奇迹。”

女孩停止了哭泣,慢慢的说出自己的梦想,自己的向往。

声音浅浅的,轻轻地,像是怕吓坏了易碎的希望。

“你可以成为女王,但必须经历绝望,只有从深谷中开放的花,才是美丽,且经得起狂风暴雨挤压,”羽生说,“四年后的平昌,我们一起站上顶峰,那个时候的陆弥生,一定加冕称王。”

“弥生。”结弦擦掉对方的眼泪,“今年八月,一起去日本看烟花吧。”

“嗯......是夏日烟花祭吗!”少女擦擦眼泪,那双眼睛亮了亮。

“是的!一起去吧!”

弥生高兴了就好,结弦也笑盈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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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奖结束后,大家都在准备表演滑内容。

对于表演滑丝毫没有多少担心的傻小熊在酒店里和伊万兄妹高兴地打游戏。

“就你这战棋水平emmmmm”“快冲啊啊啊啊上战场”“你怎么出这招?要死的啦”

俩兄妹在一旁指手画脚,实际游戏操作者陆弥生则是不停变换身姿以方便打斗。

“诶诶诶傻熊这不是赛车游戏,你没必要歪来歪去的啊”坦雅看着面前玩的几近疯癫的女生。

“走上面走上面走上面,不不不下点点。”伊克拉也在旁边充当技术指导。

于是兄妹合心,其利断金。

陆弥生成功在两人英勇无比的指导下阵亡。

“哎呀”后头俩人大呼可惜。

傻小熊抬头,才忽然想起一件事:“诶等等,你们俩不是不会打这游戏吗?”

“是啊,”兄妹俩眯着眼笑,“纸上谈兵嘛~~”

陆弥生:???

眯眯眼都是怪物!!!

坐在阳台旁边的伊克拉向下一望,“诶~羽生诶,米莎你打的这款游戏听说羽生打的超级好。”

“我们可以找他啊!”说完,伊克拉耶夫就往下挥手致意。

塔蒂亚娜急忙从后面把他拉回来,“老哥你脑袋不会进钢镚了吧?”

“这游戏就是傻小熊专门为羽生君打的啊,怎么能被发现呢?”

“诶--好像是哦。”伊克拉反应过来,被自己妹妹提进了房里。

瞧着阵亡了,弥生把游戏机收了起来,“练好这款游戏就可以减轻结弦对我的无情嘲笑了。”

“现在打怪物猎人,每次都要被结弦说教一番,”女孩扒拉着自己的小脸蛋,“啊啊啊太秀了,居然赶在我面前炫技啊啊。”

游戏机收好后无所事事,傻小熊还是把结弦、闫三爷、戈米沙、子君和真央叫来了。

小朋友格外好奇的拿起桌上的小方块。

“这就是弥生你常说的......麻将?”

“结弦聪明!”傻小熊比了个大拇指,笑着说,“来来来咱八个混一大桌!”

小师妹李子君跪坐起来,跟着弥生学打麻将,“弥生姐你怎么会想到带麻将来呢?”

因为伊万兄妹和傻熊都是四川成都人,所以带过来的是川渝麻将,仨大东北的运动员只好重新学起。翻译机简单翻译了一下给大家,伊克拉耶夫笑起来,“是我带的,其实还想带扑克牌的,后来还是没有带,太散了。”

“八人组我还没玩过呢,”闫涵笑着推了个五过去。

“那我出小鸟,”浅田真央姐姐也推出去一张,“不对,是小鸡。”

傻小熊马上出了一张赢了真央,“这叫幺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