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带血盛放的樱花(1 / 2)

作品:《/花滑羽生结弦/宅男腐女恋爱真难?!

傻熊在短节目上的《jaiho》,是第一次尝试这样的风格曲目。

俏皮中又带着浓浓的民族风格。

但陆弥生自己认为这种音乐会让自己把腿抖坏的。

果不其然,或许是因为主场作战自己的熊粉们格外多。穿着青蓝色的纱丽长裤,镶着金边,将平坦的小腹露出,就有了一股异域风情。整场曲子是在粉丝们激动且带有节奏的拍掌声中结束的,连配乐的声音都被盖了大半。

这时候弥生在意识到结弦提议的要戴耳机上阵是什么意思。

最后的得分是。短节目排名第一。

等分席上傻熊抱着白熊叔叔欲哭无泪。

“我不会已经过了巅峰期了吧qaq奥运会的时候都是要八十了的。”

白熊叔叔只好哄来哄去的安慰自家团宠。

{陆弥生:怕不是连哄带骗→_→}

不过这次中国站上的选手们得分普遍较低,男单最高是俄罗斯的科夫顿,结弦短节目排第二,。

{羽生结弦:等等我索契的时候不是已经把破百了吗??}

短节目排名第二、第三和第四的分别是尤利娅、图克塔米舍娃和村上佳菜子。

俩俄罗斯小妞在后台疯狂搓揉傻熊的脸蛋。

“真是软啊。”最后的结论。

(#^.^#)

前段时间因为腰背伤缺席了芬兰杯,这次的中国杯其实弥生想劝他不要来的。

“弥生的手也没全好就来参加了,我当然不能认输了!”结弦满满斗志地说。

于是傻小熊拿手轻轻戳了戳少年的腰,把人家疼的呲牙咧爪。

羽生在聊天时专挑好的事情说,希望让原本看起来就很憔悴的傻熊高兴一下。

转换教练被大家怀疑,随后成绩不尽理想被集体声讨,本来发育关的压力就重,再加上来势凶猛的抑郁症,她的心都快寒了一半了。

虽然抑郁已经好了大半,那双让人沉醉其中的眼眸却失了一些光辉。

媒体们又到处播报绯闻,搞得她心情更不好。

是的。

结弦知道那些绯闻,还对媒体们澄清了。

却将两人间的关系越拉越远,亲密的聊天中带着生疏,几年前俩小孩凑在一起打游戏的模样倒是越来越少见。

傻熊没心思关心这些了。这次的比赛对于她来说,不是一个好头,阿克塞尔三周跳居然跳脱了。

被称为难度女王的jumper,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在赛场上的杀手锏出现失误。

怀着这样的信念,弥生踏上了自由滑赛场。

《送行者》配乐,--《圣母颂avemaria》

头发盘于脑后,梳上白色丝带,本边褶皱上系上小巧的十字架蝴蝶结,乳白色裙子缝制着雪纺纱的荷叶边,肉色丝袜半包住雪白的冰鞋,金色的冰刀发亮,站在冰场上就如同不食烟火的仙子。

自由滑发挥完美,最后得分,总分,获得金牌。,

等分席上傻熊抱着白熊叔叔再次欲哭无泪。

“啊呜我真的跌下神坛了qaq索契的时候明明一百四十多......”

白熊叔叔也只好默哀。

“玄幻,总分你只比我高零点零五分!”图克塔米舍娃抱着手不满的吐槽。

“玄幻,短节目你只比我低零点零一分!”尤利娅和善(bushi)的微笑着。

“估计是玛利亚赐予我力量了......”良久,傻熊才软糯糯的嘀咕出一句。

一旁的塔蒂亚娜啥都没说话,干躺在椅子上。

这次的中国杯以两分之差赢了法国的px组合,鸡丝龙龙俩来势汹汹,为了挣个金牌搞得累死人。索契冬奥会拿到铜牌后,俩人就成了俄罗斯主力,压力不比别人小。

在休息时才发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老爸老妈?”弥生跑过去,“还有六毛!”

仨人儿笑着点点头,“表现的真不错。”

“为什么不在比赛前找我啊?比完了才知道你们在这里。”

陆先生摸摸她的头,“还不是小时候每次爸爸妈妈来看你比赛你就要抽,不来看就滑的好。”

“玄幻。”少女嘟嘟嘴,“我现在有的是实力!父亲大人母亲大人以后一定要来看!不许偷偷的!”

陆女士笑着应下,携着存在感极弱的弟弟进了会场,陆先生亲了亲女儿的脸颊,“未来的每一次比赛,我们一定都会来的。”

“嗯......不用的父亲......我知道你们工作很忙,弟弟还在美国读书,”她顿了顿,有些想哭出来,“只要来看一场比赛,我就充满了力量了!”

陆先生和陆女士碍于工作常定居于英国且满世界跑,小时候陪伴弥生只有外公。

不过傻熊秉持着“工藤新一爸妈还不是在外国”的坚强信念将情感寄托在了{纸片人身上。}

{陆弥生:对不起我有很多脑公了而且一个季度换一个→_→}

所以现在的陆弥生充满了力量!~

走进场地的时候,闫涵就在旁边。

“大兄弟加油哈。”朝他招招手,“索契的时候说好要去吃东西,结果你居然跑去训练了!”

他赶忙举起双手投降,配笑着:“有时间我在集训队给你露一手!”

“→_→闫三爷你的饭emmmm”傻熊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你加油,蝉联个中国站冠军回来!”

瞧着屁颠屁颠蹦跶着去找别人的傻熊,闫涵笑着吐口气。

“金博洋还没有升成年组吗?”旁边的塔蒂亚娜突然出声了。

“诶?”闫涵略微惊讶的回应,“他最近就要升组了。”

“哦,好。”

。。。

闫三爷:what?

“突然有些紧张。”结弦勾了勾嘴角,搓搓手。

“紧张吗?”傻熊从红彤彤的国家队队服里拿出一支笔,“试试?”

少年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摇摇手拒绝,“写人字。要是被拍到了就够呛。”

日本文化里,在手上写人字可以驱除恐惧焦虑。

不过少年此时是在比赛,要是被拍到了,的确不大合适。

“比赛加油,结弦。”

少年穿着黑白混着红金色的考斯腾,如同魅影先生一样,是诱惑、是成熟,少年风流啊。

“结弦的腰真是细啊。”傻熊喃喃自语,却把少年逗笑了。

“走啦走啦。”六练开始,少年开始脱外套。

“瞧你这紧张样子,真的不试试?”少女调侃着晃了晃笔。

“这笔我可不确定能不能洗掉→_→”走上冰场,脱掉冰套,回头朝弥生做了个鬼脸。

傻熊也嘟着嘴做了个鬼脸。

少年上了冰,还朝这边眨了眨眼。笑眼弯弯,干净,且温柔。

“羽生君真是温柔的人啊。”塔蒂亚娜笑着拍拍肩膀。

{陆弥生:那是当然~~}

“米莎米莎,打听回来了。”图克塔米舍娃从坦雅身后冒出来,“中国杯观众对你的表演非常满意。”

尤利娅插话,“对你的短节目格外喜欢!”

三个俄罗斯妞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一起喊:“纱丽~~”

“我以后可不打算穿纱丽了,”傻熊扁扁嘴,“虽然很漂亮,但是露着肚子真的好冷qaq我会肚子痛的!”

“丽莎你还去打......”

接下来的话被淹没在突然而来的惊呼中,整个场馆的人在一声巨大的“砰”的撞击声后吵闹起来。

不安的感觉弥漫全身,背对着冰场的少女慢慢的转过头。

冰场上摸爬滚打十几年,这声音,她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双棕褐色的眼睛透露出恐惧,在冰场上搜寻着。

没有。

滑行的选手里没有少年。

颤抖着将目光投向冰面。

闫涵,和少年。

就那样倒在地上,留下鲜血。

电光火石之间,一生的梦魇。

血液顺着额头和下巴流了下来,他双手捂住脸颊抱倒在冰面上,疼痛传来,右脚微微抖动着,背部不止地颤抖,痛苦地抽搐着,足足昏迷了两分钟。

两分钟啊......

我活了十八年,有过两次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