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没好气道：“他……恩？”

突然间。

他似感应到了什么，猛地看向萧然，此时的萧然身上，除了刚刚他感知到的那道剑意，竟又是出现了另外一道完全陌生的剑意！

不待他开口。

第二道。

第三道。

第四道……不过须臾之间，萧然身上已经出现了九种剑意，九种毫无关联，甚至有些背道而驰的剑意！

同样的。

也跟萧然很疏离！

只是身上每多出一道剑意，他的颓势便止住了一分，九道剑意之后，他的身形瞬间止住了后退，手中的白骨妖剑猛地一震，二人身形随即分开！

、

似乎妖剑有些难以控制。

又似乎是别的原因。

萧然的双眼中爬满了血丝，神色也有些狰狞，提剑的手也微微抖了起来。

“这剑不行！”

心念中，那道人影提醒道：“你根本无法完全……”

“我知道！”

萧然沉声道：“不用你来提醒！”

“呵。”

人影讥讽一笑，“若是没有我，再这么下去，你绝对会死在他手里！”

“我绝对不会死！”

萧然深深吸了口气，“死的也绝对不是我！”

不远处。

眼见顾寒和萧然对峙，而凤汐也暂时腾不出手，更没人注意到自己，蛟籍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远处的蛟清清和树苗子，一咬牙，带着十多名族人悄然离开了战场。

顾寒也不理他们。

他突然想到凤汐先前对萧然的评价，心中若有所思。

“懂了。”

片刻之后，他深深地看了萧然一眼，手中长剑再次举起，冷声道：“这些剑意，根本就不是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