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

顾寒一愣。

他突然想了起来。

当年在大齐，阿傻第一次看到梅运的时候，也说对方不是人。

“梅先生他……”

冷妹子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判断，“可能跟红河一样，本体也是你说的……钥匙碎片。”

……

“唉。”

大梦世界，老道半躺在自己的坟头，摸了摸冒尖的坟头草，复杂地叹了口气。

“聪明的丫头。”

……

船舱内。

冷妹子的小脸冷不丁变得臭臭的。

谁？

谁摸我的头？

真讨厌！

……

大梦世界。

老道老脸一黑，差点破防，“小丫头片子，你脑门那么金贵？顾寒摸得，老人家我摸不得？”

如同小孩子赌气一样。

他三下五除二。

把自己的坟头草搅得一团糟。

……

千夜悠悠转醒。

第一眼。

就看到了冷妹子乱糟糟的鸡窝头。

没忍住。

他也不想忍，当场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

……

“笑个屁！”

大梦世界。

老道的脸越来越黑，抄起拐杖狠狠砸了下去！

这次，砸的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