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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空空肚子的双手,不禁攥紧。
他们结婚三年,沈惊觉从不曾为她,屈过一次身,低过一次头。
那段她单恋着他,如飞蛾扑火般奔赴向他的时光里,哭泣的、委屈的、卑微的人,永远是她唐俏儿。
思绪沉浮间,她悄悄红了眼眶,呼吸乱起来了。
沈惊觉保持单膝跪地的姿态,见她迟迟没有反应,眉宇轻皱,“不是嚷着饿吗,怎么不吃?
这是你最喜欢的,巧克力口味。放心,没毒。”
“我不吃。”
唐俏儿喉间被莫名的情绪堵住,心酸,又委屈。
“听吴妈说,你的胃一直不太好,饿太久不吃东西,很伤胃。”
“我说了,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