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雕刻铺。

沈朝歌一如既往安静的看着书，旁边的古韵芝在这段时间也学着沈朝歌一样看起了书。

“老板，你说一个非常正义的人，他的心里面会不会也有阴暗的一面？”

忽然。

古韵芝好奇的问道。

“什么样正义的人？”沈朝歌合上书，看向古韵芝。

古韵芝思考了一下：“比如说，像是周队长他们这样的人，如果有一天面临正义和阴暗之间的选择，你说他们会怎么选？”

沈朝歌微微沉默，而后才缓缓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谁也不知道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的话，会怎么选择。”

“光明和黑暗本来就是对立的，而阴阳又是相合而生，这种事情不应该问我，或者是说，在这种事情出现之前，就算是本人，恐怕也不清楚吧？”

对于这个问题，沈朝歌自己也不清楚。

虽然他也面临过，可他的选择，其实并没有多少的改变......

......

市局。

此时周锋等人的神色有些凝重，看着上官静的验尸结果。

“死者的体内有残留的七氟烷，死者的身体表面并没有明显的伤痕，不过有被捆绑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