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因为吃瓜，停下来的讨论声，大家很快又继续起来。

就是吧，他们一心二用的效率并不算高，时不时的就忘记，对方说的什么话。

好在，只是私下讨论，稍稍有点动静，别安静的可怕就成了。

而顾年年还在扒拉如今的造纸技术工艺。

【鱼网，线头，旧布，树皮……】

【可以，可以，这算是初级工艺，咱们可以稍稍改良啊，就是有没有想过，其实单一物质，更为容易呢？】

【比如说是只用树皮，或是树木，其实竹子也不错，但是需要泡到时候，才能将纤维泡出来啊。】

【想要纸张结实，没有科技与狠话的话，那就需要纤维牢固了。】

……

顾年年在那里叨叨叨，几位大人在那里用心的记。

至于他们嘴上讨论了什么？

叶明山这么精明的人，因为一边盯着顾年年的头上看，一边竖着耳朵在听，此时都开始自爆隐私了：“我昨夜没睡好，起了三次夜，哎，人老了，这功能就不行了，尿特别多。”

董朝青：？

不是，叶大人，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啊？

问题是，之前还铁青着脸的崔成锋这会儿也在用心记录，还应和出声：“说的是什么，今日早起出恭，特别费劲，回去之后，得让厨房准备些香油才是。”

董朝青：？？

不是，这个朝堂上，已经没有你们在意的人了吗？

顾年年还在那里念叨着造纸需要注意的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