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汖被她说得满脸尴尬，战术性喝水。

“其实，也还好......都是些面上朋友，哈哈.....”

“里面还是外面，哪个面？”锦书一点面子都没给他留。

罗汖被她问得个大红脸。

虽然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但面对曾经喜欢的锦书时，还是有些被抓包的局促。

“罗桑女友遍天下，想当初，沈佳妮跟你好像也有过“深入”交流？”

“都是过去的事了，你提她干什么，啊哈哈。”罗汖紧张地又给自己倒了杯水。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俩至少有过一夜吧？她现在死了，你不去送送吗？”

“啊？她死了？”罗汖很惊讶。

锦书比他更惊讶。

“你不知道她死了？那你刚刚还拿‘你看见我的头’开玩笑?”

这个梗就是来自沈佳妮，因为她被钓鱼佬钓上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头了。

“我是听人说市里闹鬼，难道——这个鬼，就是沈佳妮？！”

锦书点头。

“她什么时候死的？”罗汖脸色煞白。

“死亡时间超过三天了吧。”

“三天......啊！！！”罗汖吓得母语都出来了，叽里呱啦地用本子话念佛经。

锦书挑眉，呦呵，罗桑博学多才啊，心经背得挺流畅么。

罗汖一口气把心经念完，心里的毛躁感不减反增。

他擦擦额头的冷汗，反常的表现引起锦书的注意。

“你和她你情我愿的，虽然你白日，呃，我是说，白嫖了人家，不用吓成这样吧？她就算索命，也不会找你，你怕什么？”

“她死了三天......可是我昨天还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