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尝尝阔别已久眼泪滋味,隔空偶遇卧底警员(1 / 1)

作品:《让你写歌,你吊打国学大师?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就算下雨也是一种美……”爆发式的歌声还在现场继续。随着感人至深的歌声传来。众多男性听众的眼泪夺眶而出,泪水沿着脸颊慢慢滑落。王岳恒浑厚又蕴含情感的歌声。让他们完全代入其中,下意识联想到了生活之中的压力与不如意。可来自社会的传统,却让男人们无法释放这样的压抑。只能自己想办法将痛苦深埋心底。从而成为一根根潜在爆发的导火索。每当忍受不住的时候,各种各样的情绪危机随之而来……云省,边境小城瑞县。一座位于村镇中心,名为“开心e族”网咖之中。晚饭时间,网管徐雄正在吧台吃着酸菜泡面。从群里得知王岳恒要登台演唱,身为王岳恒歌迷的徐雄,立刻打开央频七台的官网直播。“还好还好,赶上了!”看到王岳恒已经登台准备演唱,徐雄暗暗庆幸一番。然后立刻将自己电脑连到了网吧大厅的音响上面。直接用网吧的音响来听歌。“咦,这是啥歌?”“听这声音好耳熟啊?”“网管,这歌叫啥名?”……当王岳恒的歌声透过音响传遍大厅的时候。原本正在玩游戏的网吧客人纷纷摘下耳麦,好奇抬头看向天花板。不少急性子的客人,干脆直接坐在位子上大声询问歌曲名。这其中一些人还穿着黄色或蓝色的外卖制服。或者是刚刚下班的打工族、快递人员。他们将网咖当成临时的休息点,顺便放松娱乐一下。“王岳恒新歌,《男人哭吧不是罪》,正在央频七台官网直播!”网管徐雄也早已习惯了这些人的大喊大叫,同样坐在吧台大声回应道。恨不能让这些人也都赶快来官网直播间给王岳恒捧场。而坐在角落里的一个穿着黑色t恤,正在打游戏的男子。在听到网管喊出的这个名字后,则是微微一颤。只见他脸颊削瘦,嘴唇上留着密集的胡茬,脖颈处还有一道显眼的刀疤。看上去就像刚刚释放不久的劳改犯,面相凶狠渗人。而此人,正是以优异成绩从警校毕业。被安插到诈骗集团内部做卧底的警员陈安仁!当初毕业离校即将奔赴卧底任务的时候。正是王岳恒的一首歌,打消了他分手的念头。挽救了陈安仁和同为警察的女友李馨的爱情。也正是因为心中对爱妻的牵挂和惦念。陈安仁不再是热血青年,变得格外成熟,做任何事都要再三考虑,慎重沉稳。来到诈骗集团两个多月,靠着当地人的背景身份,他已经取得了集团头目大哥的信任。并且取得了大量一手证据资料。足以让这些诈骗集团头目住上几十年监狱!这一次,集团头目专程派陈安仁带领小弟阿强来到边境小城瑞县。准备与境外一名诈骗团伙头目接洽合作。趁着晚上难得休息的功夫。陈安仁专门找到这家网咖,想要找机会按照约定的方式,朝妻子李馨报声平安。却不想这时候,又在网吧里听到了王岳恒的新歌。“明明流泪的时候”“却忘了眼睛怎样去流泪”“明明后悔的时候”“却忘了心里怎样去后悔……”网咖大厅里,回荡着王岳恒现场演唱的歌声。陈安仁不由得回想起了毕业晚会上王岳恒登台演唱。自己朝女友李馨告白求婚的场景。再想到自己打入诈骗集团内部时,遭受的各种惨痛折磨,陈安仁鼻尖隐隐一酸。后悔吗?或许吧。不过陈安仁后悔的不是成为危险重重的卧底。而是后悔刚刚打入犯罪集团内部的时候,经验还不够成熟。因此错过了几次抓住更大罪恶把柄的机会。后悔自己当初给妻子李馨的表白与爱意还不够多。几十个日日夜夜的思念,他不知暗暗在梦中流了多少次泪水。只不过这一次。为了不被身旁的小弟看出破绽。“心狠手辣”的陈安仁只能把泪水咽在心里,不敢表露出任何情绪上的波动。比起刚才的喧嚣。此时网吧里明显安静了许多。那些本来戴着耳麦玩游戏的网吧客人,下意识调小了耳麦音量。或是干脆摘掉耳机,准备听完这首新歌再战。尤其是一些干着辛苦体力活的男子。或是刚刚经历失恋的男生。在听到王岳恒演唱的时候,当场破防泪流如雨。和陈安仁为了警察事业背负正义使命,英勇拼搏不同。这些人大都是社会底层,拼命干活只是为了养家糊口。即便如此。仍旧会时不时受到别人的歧视,受到来自女友或妻子的鄙夷怒骂。甚至有时候因为不能给予更好的关爱,还要被自己孩子瞧不起。工作上被老板客户打压欺负,回到家还要忍受至亲的不理解。这些二三十岁,四五十岁的男人们。只能来网吧里偷偷休息玩上一会儿游戏。以此释放内心巨大的压力和抑郁……毕竟,男人至死是少年。王岳恒的这首歌,更是戳中了这些大男孩们的心窝。“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做人何必撑得那么狼狈……”那些心碎流泪的网吧客人,忍不住跟随王岳恒的歌声,一同哼唱起来。“呜呜,老大,这首歌听得我好想哭啊!”“妈的,这个王岳恒写歌真的太绝了!”坐在陈安仁身旁的小弟阿强,早已哭得泪眼朦胧。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愣是哭得梨花杏雨一样。听着王岳恒的歌声。身为小弟的阿强,也忍不住想起了自己一直以来受到的各种难过经历。因为从事诈骗行业有家不能回。哪怕赚了钱悄悄送回家,也被愤怒的老爸直接砸回脸上。已经蹲怕监狱的阿强又不敢投案自首,只好灰溜溜逃离老家。从此之后只能大手大脚把赚到的黑心钱挥霍一空,内心极度空虚。他想金盆洗手逃离不法行业,重新做人。却又担心这个社会不会再重新接纳自己。“啪!”“发神经,这么难听的歌有什么好哭的!死人啦?”小弟阿强话音刚落,陈安仁点燃一根烟,一巴掌拍在对方脑袋上嘲讽道。说话间。陈安仁叼着烟转过头去,努力克制着心中情绪。青色烟雾掩盖着隐隐发红的眼眶。如果现在周围没人的话。他恐怕才是哭得最狠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