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予说到这的时候停了停，“他没给我这个机会，也罢，反正死了不都是一捧灰，葬于哪里也没什么区别。”

秦鸥已经抱着她哭出了声，“怎么没有关系？你要是葬在苏家我想见你了还有个祭拜的地方，你要是葬在海里，我见你一面还得去找龙王借避水珠吗？”

苏清予被她逗得笑了笑，“你啊，就是个活宝。”

“予予，瞧，你笑起来真好看，多笑笑好吗？”

“好。”苏清予将嘴角高高扬起，“其实经历了这么多事，我也看开了很多东西，人生就是这样，越是想要得到的某些东西，某些人，越是难以企及。”

“不过仔细想来，我曾那样全心全意爱过一个人，体会到了那只存在于文字里的情感，如今一切都随风而去，我该放下了。”

秦鸥抱着她久久难以释怀，这一刻她怪自己出身普通，没有权利也没有财富，以至于她想要帮苏清予也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