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件的死者是美丽圣经的代言人之一，也就是美丽天使。

”杨戬补充。“美丽天使……”傅宝想起了林家琴房里那张挖掉脸的海报，还有那些阴沉沉的怨念。“说说你那个顾客吧。”杨戬来了好奇心，“那个女孩子的症状和我这宗案子里的死者一样？”

“没错。”傅宝点点头，和聪明的人说话就是省心，他之所以能和杨戬当朋友，也是因为不用和杨戬说太多，对方就能知道他的意思。

“名字和地址告诉我，我去调查一下。”杨戬向他要数据，“还有没有其他能告诉我的线索？”

“源头可能很危险，要小心。”傅宝也只能说这么多，虽然好友相信另一个世界的存在，但九子鬼母这种东西不是他能理解的。

“果然是这样啊……”杨戬摩挲下巴，因为熬夜，他胡碴都冒出来了。

“就算危险还是得查，如果两个受害者症状相同，就极有可能出现第三个或是更多的受害者。”

傅宝皱起眉头，他因为不爱和人类接触，所以也没有在意的人，但杨戬是他唯一的人类朋友，他不希望他有什么万一，何况水妈都说了，这个鬼母最好不要去招惹。

“美丽圣经……美丽天使……失踪……”突然，杨戬喃喃低语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不太确定。

“电脑，你这边有电脑吗？”杨戬激动的看向傅宝，“我要登录一下警方内部网络。”

“没那种东西。”傅宝双手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