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看着霍司爵的表情，南枝竟然有种说不出的畅快感。

“怎么样霍司爵，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要是还决定延续我们之前的协定，我也不会有任何的反驳。”

“你想要有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只要我有。”

“就当是我欠你的，我一点点还。”

霍司爵的眸色幽深，沉默地看着南枝，许久缓缓开口：“你不欠我什么，是我欠你的。”

南枝无动于衷。

“你欠我什么呢？”

听到这话，南枝恍惚了一瞬。

实际现在想想，她内心深处，从来不觉得霍司爵欠自己什么。

到了如今这一步，她甚至连怨恨都很少了。

“如我所说，从一开始，我其实并没有真的下定决心想跟你离婚。我也在犹豫，在抉择，我想你恢复了记忆我们就可以恢复如初。”

“但后来我不想了——”

南枝越说，越觉得疲惫，“算了，这些话我说了太多遍了，我说点没说过的吧。”

霍司爵直直地看着她，开口声音微哑：“你说，我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