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高小离不再沉默。

这一次她不再软弱无能。

如果自己无法站立，那么谁都不能帮她，这条路必须要走。

高小离手握短刀，刀刃刺穿威廉的心脏，喷出来的鲜血洒在脸上。

这一刻她不再畏惧，拔出短刀连续捅刺，直到傻子威廉失去了动静，栽倒在了地板上。

老威尔逊最疼爱的孙子，没人敢去得罪的傻子威廉，就这样死了。

死在默默无名，高小离的手中。

“害怕吗？”

看着浑身被鲜血浸染的高小离，宋舞冰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这就是她想要的答案，想要看到的结果。

第一次杀人，换做是谁都会害怕，晚上被噩梦缠身。

只不过此刻的高小离异常平静，那喷涌的鲜血没有让她胆怯，心里反而很兴奋。

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不，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