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先说好消息吧。”

见展焱不说话，温娆替他做了选择。

方老点点头，沉声道，“好消息是我研究了一套更完善的手术方案，能从之前的一成成功率提高到三成。”

“三成？”温娆有些激动的看向展焱。

展焱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指不由收紧，显然，他的信心也增加不少。

“坏消息呢？”可随后他的声音就沉了下来。

方老叹了口气，摇头道，“说起来是造化弄人！我之前脑子里的瘤子又大了一点，刚检查完，已经压迫神经，影响我为病人做手术！

如果我等切除脑部肿瘤恢复好后再给你做手术怕是来不及。可如果我强行给你做手术，就是对你的不负责。

所以我只能将手术交给我的徒弟，他来主刀，我从旁协助！

展焱，我也很想为你做这个手术，只是我这双手……”

方老抬起右手，能看到手腕轻微颤抖。

他要为展焱负责，不能强行主刀。

“方老，我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