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肤在此刻更加苍白，那双淡漠的眼眸里闪烁着微微的不可置信。

桑榆双目赤红，眼眸里不含一丝情绪，艳丽的五官冷若冰霜，看向聂凡的眼神犹如一个跳梁小丑。

“咳咳咳咳……你到底是谁？”

聂凡剧烈地咳嗽，脖颈上的缝合线有几根开裂。

此时，局面反转。

原本掌握主权的聂凡被桑榆身上的鬼气彻底压制。

桑榆勾了勾唇：“你亲自邀请我过来参加这场晚宴，难道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吗？”

她眼底的笑意冰冷刺骨：“聂凡啊聂凡，如果没有邀请我，你的计划也许真的会成功，可惜了……小丑永远是小丑。”

灯光下，桑榆的影子仿佛拥有生命，从地面上缓缓站起来，一张黑色的鬼脸逐渐显现，空洞洞的眼眶犹如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散发着极致的邪恶气息。

与鬼脸相比，聂凡身上的那点邪气简直微不足道。

看到鬼脸的改变，桑榆倒是意外地挑了挑眉。

现在的她已经是低级邪神，这张鬼脸也被染上了邪气，面相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以前的鬼脸，是恐怖的化身。

而现在的鬼脸，更像是邪恶的具象化！

聂凡瞪大眼睛，骇然道：“你成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