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并没有丝毫的意外。

“你的船毁了。”

顾寒淡淡道：“你觉得，你还能跑？碎片给我，我留你个全尸！”

“死的未必是我。”

洛无双淡笑道：“你的船，也没了，又何必挣扎？把碎片交给我，接受自己的宿命，才是你正确的选择。”

砰！

砰！

……

世间意茫茫，超脱意出尘，两道截然相反的力量，也像是遇到了生死仇敌一样，甚至无需二人刻意催动，已是激烈地碰撞了起来！

“你的境界不对。”

洛无双看着顾寒，“你似乎，走出了一条新的路？”

“你不也一样？”

顾寒没回答，反问道：“怪不得你有底气敢出现在我面前。”

交手的刹那。

他便发现，洛无双也走出了一条亘古未有的路。

和他的路惊人的相似！

可终点，却是截然相反！

“你这境界，有名字吗？”

“唯一境，你呢？”

“无双境。”

“唯一，无双？”

顾寒沉默了半瞬，突然叹道：“你说的没错，咱们两个之间，只能活一个。”

“不错。”

洛无双笑容一脸，眼中隐现几分复杂之色，“无双，唯一，咱们两个，就是注定的死敌。”

握住的手突然松开。

二人各自后退几步，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