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抓住点她们的把柄，便是把罪名坐实。

可若是她们什么也不做，那么调查结果和现在又会有什么不同？

“婧怡，你可有什么话要说！”冯母挣扎片刻，看向冯婧怡沉声开口。

一对上冯母的视线，冯婧怡便知道实情遭了。

她大概率要被舍弃了……

或者说，即便不被舍弃，这件事也总归要给众人或者沈家一个说法。

所以，冯家总得有个人来负责。

冯婧怡满眼泪花，哽咽道：“妈，更换香薰和酒水的事都是几个月前就有的提议，不过是因为某种原料价格上涨，所以最近才落实下来罢了。”

“这个司机的话也根本不可信，他能背叛我，难道就不能被人收买吗？”

说着说着，冯婧怡的眼泪便掉了下来。

她知道，这件事她打死也不能承认，哪怕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可那和她亲口认下是两个概念。

孟邵城嗤笑道：“那请问冯小姐，为何要跟踪我和沈嘉柠？甚至偷拍，你偷拍的这些照片又打算用来做什么？”

冯婧怡满眼泪花，无辜道：“我只是为沈嘉柠和裴时瑾分手不平，所以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便忍不住多留心了些……”

冯婧怡还想再说什么，沈茂和徐晚晴却是听够了。

“好了！冯小姐不必再说！”

“不管你出于什么样的心态、什么样的缘由，事实就是事实。冯家的过错不管是有意为之、还是巧合，都让人难以容忍！这件事，冯家必须给出个说法！”沈茂冷声开口，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