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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
夏维山嗤笑一声,“事到如今,我们夏家别无选择。要怪,就怪那姓陈的当年从我夏家手里,夺走了江南!”
“既然江南都不是我的!”
“那这些江南芸芸众生的命运,与我何干?”
“他们的死,就是我们夏家给东樱国表明忠心的礼物!”
说到最后,夏维山的眼里,更是涌现出几分疯狂和狠厉,“心不狠,站不稳。”
“当年我错了。”
“这一次,我不会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