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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姜无命这话,周子陵双手颤抖的将那古老书籍打开。
可看到书籍第一页的文字。周子陵就愣住了。
“欲练此功......”
“必先自宫?”
“祸福相依,祸之,福亦之。”
“这......?”
刺眼的文字,让周子陵脸色青一阵紫一阵。
看到他这个反应。
姜无命则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很适合你,不是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