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家伙说我是小丑？”

听到戴曼曼那满怀恶意的声音，郝云飞微微蹙眉。沉默片刻，他冷眸盯着苏文，然后盛气凌人道，“小子，戴曼曼说的可是真的？”

“不是的，苏先生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不等苏文开口，俏脸红润，目光略有迷离的王雨妍就轻微喘息道。

“没说过？”

见两女说辞不一。

郝云飞讥讽一笑，笑声过后，他又戏谑地看向苏文，“小子，我再问你一遍，我到底是不是小丑？”

“我......”

郝云飞正说着，苏文就玩味打断了他，“你若不想当小丑，也可以去当井蛙。反正对我而言，小丑和井蛙，并没什么区别。”

他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