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姬元昌从众多血石之下拿出了一页被时间所侵蚀的羊皮古卷，上面写满了岁月的痕迹，甚至有些地方都开始掉色。

好在上面所记载的上古秘纹仍然存在，每一笔每一划都能够看得清楚。

姬元昌表面上说是将这上古秘纹献给阿狱，实际上他拿着递给了林长歌。

林长歌自然心照不宣，伸手接过。

首先，有些东西阿狱肯定瞧不上，给他也没用，不如送给自己。

林长歌仔细盯着那上古秘纹看了几眼，忽然觉得有些熟悉，他挑眉，“老祖，敢问你这上古秘纹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一处遗迹里，那遗迹我测过周围土地的年限，至少……是五千多年前！”

姬元昌对这些旁枝末节记得非常清楚，他光是研究这上古秘纹就研究了很久，只可惜天赋不够，无法真正将其参透。

林长歌眉头紧锁，他思考自己究竟在哪里见到过它，忽然灵光一闪，他迅速撕开了上身衣物。

只见在他胸口，刻画着一片只差最后一笔就能完成勾勒的上古秘纹。

这是他从飞升古殿，那位五千年前的女性古尸身上得到的，对方临死前想要催动这上古秘纹来对抗大势，可惜棋差一着。

到头来，反倒是便宜了林长歌。

“老祖，你这上古秘纹，正是我身上这道的延续，它是第二道，所以你研究许久也找不到头绪。”

林长歌笑了，“我身上是第一道，它才是一切的起点，没有起点，直接妄图从第二道着手研究，肯定难以成功！”

“原来如此！”

姬元昌眼中顿时绽放光芒，他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越笑越放松，越笑越畅快，越笑越激动。

到最后，甚至笑出了泪花，“这些年，老夫因为这上古秘纹的原因，多次怀疑过自己的天赋，也正是因此导致信心缺失，境界始终止步不前，没想到如今一切真相大白，不是老夫天赋有问题，是这道秘纹本身就难以着手去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