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夜酒不是你哥哥，那你告诉我，到底谁是你哥哥。”君如月此刻的脸色，就严肃了一些。

毕竟这关系到她的身份，如果夜酒不是她哥哥，那她究竟是谁？

“皇上，昨天晚上真的是酒喝多了，说错话，皇上你就不要再追究了了好不好？”

“流光。”君如月忽然欺近她，握紧了她的手，“我以真心待你，你能不能也用真心待我？有什么心事你不能跟我直说吗？你为什么非要一个人憋在心里？你说出来之后会舒服许多，让我来替你分担一点，好不好？”

“可是有些话，永远都不能说，即便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

“我信。”君如月毫不犹豫的开口，“流光，我不希望你我之间有那么多秘密，不希望你我之间隔着太多东西，你明白吗？有什么事你告诉我，只要你说，我就相信。”

夜流光愣了一下，看着君如月两秒后忽然笑了，“皇上，你对我只是一时兴起，等时间久了，你就不会喜欢我了，所以有些事我不想告诉你，因为告诉你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我不能保证你……”

“所以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我，对不对。”君如月声音里带了几分失落。

“皇上对我好，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但是我对皇上……没有喜欢，也没办法全心全意的相信皇上，所以还请皇上不要再逼我了。”

君如月叹了口气，声音更加落寞，“我真的不知道要我怎样做你才肯相信我，要你相信我怎么就那么难……”

“皇上该上早朝了吧？”

“怎么？不愿意告诉我你的秘密，现在还要赶我走？”

“我不是这个意思。”夜流光匆忙解释道，“我只是希望皇上不要耽误了时间，否则这些都成了我的错了，到时候大臣们肯定对我一阵指责……”

君如月沉默了许久，忽然问，“昨天的桃花酥好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