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声娇，江湖上极为出名的春.药。羡修也只是耳闻过，却不曾想第一次见到竟会是在自己的徒儿身上。

“师尊，小师妹是怎么了？”明识见他神色不对，焦急地问，“难不成小师妹是中了毒？”

“中毒？”小九的脸色唰地变了，她扒着师尊的衣袖，低声呜咽，“师尊，求求您救救徒儿啊！徒儿还不想死……”

羡修眉间微蹙，不动声色地抽走了衣袖，道：“你没中毒。”

没中毒？小九瞬间松了一口气，但身体的异样让她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果然就听到师尊停顿须臾，清冷的嗓音吐出了几个让她头皮发麻的字——

“只不过是中了春.药。”

甚么？！她堂堂道姑竟然中了春.药？！

何时何地中的招？她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

不知是否是情绪过于激动导致气血上涌，小九只觉身子更热了。从骨子里似乎渗透出一种难言的痒意，浸透四肢，蔓延至全身的每个角落，脸色潮红，口干舌燥，渐渐地她的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下意识地撕扯着衣裳。

见她神志开始恍惚，羡修连忙把帘子落下，遮挡住明识担忧的目光。但小九却仍自顾自地解着衣裳，衣襟敞得颇开，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她神情极为痛苦地仰着头，露出一截修长如玉的脖颈，像是得不到糖吃的孩童扑在羡修怀里，挣扎撒娇甚至手还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羡修被她毫无章法地乱摸弄得心狂跳不已，目光好不容易从她身上挪开，他脱下道袍胡乱把她包裹住，紧紧地把她拥在怀中，安慰地拍了拍她单薄的脊背，他沉声对明识道：“先去找个客栈落脚。”

“嗳！”明识扬起马鞭快速朝城里赶去。

此时他们尚处在城外树林中，距离最近的城池也需要一盏茶的功夫。车外明识拼命赶路，车里羡修也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在隐忍。

颤声娇这种春.药果然厉害，羡修看着怀中满面潮红的少女，她低声呜咽着哀求自己，“师尊，小九真得好难受，师尊可不可以帮帮我？”

她浑身发烫，沁着薄汗的脸颊像小猫一样蹭着他的下巴，两手被他缚在身后不能动弹，她就扭着腰不安分地在羡修怀中挣扎。

膝上的少女身子纤细小巧，在羡修身上扭动时他没觉得有什么重量，反倒身体是控制不住地跟着热了起来。

丝丝缕缕的邪火滋生，渐渐蔓延至全身。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呼吸滚烫，眸光深深地凝视着眼前躁动不安的少女，“小九乖，再忍耐一会儿到了客栈就好了。”

小九难过地低声哭了起来，她软软地靠在师尊宽阔的胸膛上低泣，眼皮鼻尖因为欲望而微微发红，她抽噎着想扭腰磨蹭缓解一下难受，却不防撞到一根硬物。

她泪眼朦胧地看向师尊，小声道：“师尊可否把你的长笛先拿开？”有些硌人。

羡修耳根热了几分，他把小九在怀中挪了挪，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声音却有一丝颤抖：“挪开了。”

往后靠了靠，确实没有再碰到了，小九咧嘴笑着盯着师尊看。

春.药似乎释放了她内心那个毫无顾忌的小鬼，她乌黑的圆眼睛里满是璀璨的笑意，目光灼灼，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羡修。

这种直白炽热的目光让羡修蓦地心口一窒，堪堪平复些许的情绪又被她给挑了起来。他喉结上下滚动，哑声问：“你为甚么一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