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迷蒙地回答：“有，啊……我晚上吃多了，在院中散散步。”

羡修没有继续问，只是一下下轻吻着她，手指四处点火，就听她喘息渐重，雪白的手臂攀住他的脖颈，似抱怨一般低声嘀咕：“我看到师尊在和那个林家小姐低声交谈，不知你们在说些甚么，师尊对她好温柔……”

少女的嗓音娇柔委屈，听得羡修心尖儿都跟着痒了起来，想笑又不敢笑，怕惹得她更为恼怒，只好耐心地跟她解释：“那林家小姐只是来向我表达感激之情，还想送我一方手帕。”

他看着少女屏气凝神等待下文的神情，心底不由得一软，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道：“小九放心，我没有收。”

“我怎么会收除你之外，其他女子送的东西呢？”

“真的？”小九仍有些不自信，她紧紧搂住师尊的脖子，声音闷闷的，“师尊当真这样想？那林家小姐温柔漂亮，想必是个知书达理知冷知热的好女子，怎么也比小九好很多……”

她有甚么呢？不过是个被人收养的小道姑罢了，更别提她的生母还可能是青楼里的妓.女……这样低微难堪的出身，怎么和林小姐相比？

“小九。”羡修正色对她说，“你大可不必跟任何人比较，在我心里，小九就是最好的，这无关出身，也无关性格是否温柔贤淑，因为是你，所以我就觉得你好。”

他把她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其他人哪怕好到天上去，也与我无关，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小九乖顺地趴在他怀里，仰起头笑了：“这可是师尊说的，要是哪天师尊违背此话，我定不轻饶你。”

少女小脸微红，眼角泛湿，娇美可爱的神情却说着恶狠狠的话，羡修心中一动，对她的怜爱更深，不由地又低头去吻她。

“君子一言。”

衣衫被揉搓得发皱，小九红着脸双眼亮晶晶地看着羡修，笑容狡黠：“师尊……”她拉长音，明亮的笑容里透着几分邪恶。

羡修呼吸微促，低头一下下啄吻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