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面色如常，更多的是物是人非的感慨，而没有恼火，这才放心询问。

“和五年前几乎没什么差别吧，我也记不太清了。”

宋莞忽然停下了脚步，看向面前的男人，“有一句话，其实我之前就想和你说了。”

顾晏霆不由紧张了起来，真的，在处理上亿的项目的时候，顾晏霆连眉毛都不带眨一下的。

但是在面对自己喜爱的女人的时候，他还是不由紧张，生怕会从宋莞的嘴里，听到不好的词。

“菀菀，这话……是好话吗？”

听到顾晏霆这近乎试探的问话，倒是把宋莞给逗笑了。

“怎么，不想听好话，你还想听我骂你不成？”

确定是豪华，顾晏霆这才松了口气道：“没有没有，我就是……没什么，你说，你一直想和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