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走着,不知道走多久。

睫毛微扇,常宁说:“随便走走。”

她也没想着去哪,就是想着出来透透气,看看这外面的景色。

“嗯。”

低沉的嗓音从喉间溢出,他不再出声,安静再次环绕两人。

常宁感受着这安静,想了又想,然后说:“昨晚的事是意外,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脚上的伤也就是需要修养一段时间,问题不大,你不用特意来照顾我。”

“你请的这个护工人很好,很细心,做事也很周到,她照顾我你可以放心。”

“你尽管去做你的事便好,我这里不用担心。”

他回酒店是有事,但这件事应该不重要,而恰恰的他看见护工推着她出来,他便接过了护工的活。

毕竟没看见还好,看见了他不做点什么不大好。

这就是他。

所以,她细细跟他说明自己这边的情况,语气无比的轻缓柔和,让他放心,不用自责,也不用愧疚,更不要因为一些外在因素而违背自己的意愿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就如他们的婚姻。

她希望他不要为难自己。

洛商司脚步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