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头也不抬，只看文件，像是在说一件普通随意的事。

他没说的太明白，像是季衍介入了些不可说的事。

本是些敷衍的话语，可季柔却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大大的松了口气。

“原来是这样......”

季柔毫不掩饰那种轻松，脸上的笑容也变得真切起来。

“那......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调查完呢？我想尽快接姐姐回去......”

“回去？”

不知道怎么的，他忽然想起季衍。

想起她垂眸苦笑，无比苦涩的开口。

“反正，没有人，也没有谁在等我......”

又想起她全身上下没几件像样的衣服，就一条过了季，皱巴巴的，不合身的裙子。

营养不良的病态身体，不适宜的怯懦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