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心的,还是破罐子破摔,打算狗急跳墙?

“让父皇处置也无不可。”容苍缓缓点头,一副好极说话的样子,“齐锦,今晚找个大夫给他瞧瞧,好好治上几天,待精神状态好一些了,再送去父皇面前。”

“是。”

宸王如坐针毡,脸上连强笑都掩饰不住煞白,看得席间几位驸马和荣王府世子噤若寒蝉,连一丝好奇心都不敢有。

千岐是谁?

歪门邪道是什么?

宸王为什么看起来如此惧怕?

齐世子像是故意的,且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又是为什么?

他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心头的疑惑一个个闪过,却没人敢问出口,以至于原本该喜气洋洋的乔迁宴硬是吃出了一种上断头台的不安和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