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

牧泛琴婉拒道：“我担心借给你，你舍不得还给我。”

她得意一笑，挑眉道：“这样吧，你晚上去我家，我们一起听。”

“看你小气的。”

韩亚苦笑一声，点头说道：“行吧，都听你的。”

两人的目光重新落在舞台上，情绪高涨。

但是两人不知道的是，站在舞台后台的戴佳，正望着台上演唱第二首歌的古冰秋陷入失神。

此刻戴佳的心情很复杂，因为在她看来，古冰秋在舞台上实在是完美的无可挑剔。

别说她一个女孩子被吸引，就算是男人被吸引，戴佳都觉得十分正常。

目光扫过台下的异性，戴佳发现每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古冰秋身上，满眼都是古冰秋。

戴佳就算是再傻，都明白古冰秋对于身边走得近的男人是致命吸引。

回头看了眼余年，戴佳心情复杂到极点。

再联想到古冰秋来会馆代言和演出都不要钱，戴佳心里已经能够确定，古冰秋能有今天的成绩，靠的就是余年一路捧起。

想到古冰秋两人的关系，戴佳的心情越发复杂。

“如果余年真是影子，那她们一定有很多共同话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