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着柳相无的轮椅，柳相无坐在轮椅上，矜贵斯文的人儿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脑海里都是姜叙说的那些话。

直到他们进了院子，看到了地上盖着白布的一具大肚子尸体，柳相无才渐渐地回神。

他们身边围着不少警察，只允许他们在院子里面看尸体，不能在案发现场的其他地方乱走动。

“有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有警察掀开了白布，询问他们。

询问的时候，院子里的那些警察都看着他们的脸色变化。

“没见过。”

四个人同时说道。

但姜叙和柳相无的神色都没什么变化，保镖也是，只有华文炳看了一眼，然后就低下了头。

警察们明显是看出了不对劲，盯着华文炳看了好一会儿。

“华文炳。”

带队的警察直接叫了华文炳的名字，厉声询问道，“把头抬起来，我再问你一遍，有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没……没有！”

华文炳把头抬起来了，但是说话有点结结巴巴，也不敢和警察对视。

警察冷声问，“没见过你紧张什么？”

华文炳神色一僵，随即焦急地说，“我，我没见过死人啊，突然这样看到，谁能不害怕啊！”

“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凌晨四点，凌晨时分，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酒店房间里睡觉啊。”

华文炳回答完，就有另一个警察走过来说，“队长，查了酒店的监控，他昨天晚上十二点多就回酒店了，然后就一直没出来过。”

这名警察说完，然后看向了姜叙，又说道，“柳先生和他的保镖，昨天也是一直在酒店，监控都没拍到过他们离开酒店。

反倒这个叫姜叙的，昨天晚上七点多左右就离开酒店了，然后就一直没回来过，直到今天早上才回来。”

“说说你在干什么？”

带队警察问姜叙。

姜叙老实说，“在海边修炼，修炼完，天就亮了，然后就回来了。”

“你就胡扯吧！”

华文炳突然激动地说，“我看就是你杀的人！一下说自己跑的比车快，一下说在海边修炼，嘴里没一句真话！那保镖的墨镜是你偷的吧，故意把他的墨镜扔在现场，想要栽赃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