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顾宿承认道，“我们只是想剧院名声尽毁，不复往日的光辉，但是没想害死其他无辜的人。那些人还活着，我每天会去给他们送吃的。”

“你们还算有良知。”

姜叙看向他，随即，她讽刺地说道，“但你知不知道，你找了一个魔鬼合作。他帮你的代价是……这里所有人的魂魄！”

顾宿瞳孔微缩，不敢置信地说，“怎么可能，我已经答应将院长和院长的魂魄献给他，他也说了只要这两个魂魄。”

“那剧院里面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庞大的鬼域，把所有人都笼罩了进去？明显就是有人提前布局。”

姜叙拿出那两块人骨阵盘，沉声问道，“我问你，这样子的人骨阵盘，总共有多少块？”

“十八块。”

“人的头骨可没法分成这么多块。”

顾宿微微闭上眼睛，掩盖了眼里的痛苦，“静宜被分成了很多块，还有其他部位的骨头做成的阵盘。”

“你把她分成这么多块的？”

“不是。”

姜叙就直接说，“如果我猜得没错，詹静宜不是你杀的，而是自杀。而你得知她自杀之后，悲痛欲绝，想要报仇却不知该如何报仇。

然后就有人找上了你，告诉了你一个办法，不仅能帮你报仇，还可以让新城剧院名声尽毁。”

“是。”

想到爱人的身体被分成了这么多块，顾宿痛苦得有些难以呼吸，“不是我杀的静宜，也不是我把她分尸，我下不了手。”

那个人找上他的时候，本来他不想同意，可是那个人用通灵的法术，让他见到了死去的詹静宜。

詹静宜同意了，所以他才会这么配合地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