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叙有些呼吸不上来，眼眸染了些水汽，声音呜咽。

就在她感觉自己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冰凉的指尖拂过她被咬出血的红唇。

他按了按她唇上的伤口，眼眸越发暗，一字一顿地说，“我恨不得对你做尽所有下流的事。”

她喘着气，愤怒地看着他，眼眶都是红的，“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他说，“你要是再敢找别人，我什么都敢做。”

不过这一次，柳相无还是没再继续做什么，因为他不喜欢像上次一样，姜叙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站直身体，整理了一下西装，然后说道，“你这两次蛇毒发作，我都没对你做什么。你现在是没事了，但只是暂时把蛇毒抑制住了。下次蛇毒再发作，只会更加严重。”

俊美矜贵的男人，淡淡一笑，他伸手抬了抬她的下巴，玩味地说，“你肯定会来求我的。”

“滚！”

姜叙一把打开了他的手。

“好。”

他笑了笑，先走了。

霍北宸去这一层的洗手间找柳相无了，柳相无出去之后就去找他了。

姜叙还在包厢里面。

她的唇齿之间全是血腥味，唇角还有一阵阵刺痛，是那混蛋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