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宸哄孩子似的哄道，将就毛巾没湿透的地方把顾云念的头发擦了擦。

手指顺着她的发根，简单的把黏成一片的头发梳理散，才打开吹风的低温档，低着头，专注地撩起一缕发丝，吹起来。

吹风轰轰作响，暖风吹得顾云念混混欲睡。

等慕司宸感觉差不多了，关上吹风，低头看顾云念已经半眯了着眼，几乎睡着了。

他在她肩上拍了拍，似怕惊醒了她，压低了声，柔声道：“好了，去睡吧！”

“唔！”顾云念迷迷糊糊地站起来，坐到床边躺下去，半睡半醒间始终觉得自己忘了什么有些不太踏实。

直到慕司宸走到地铺边坐下，顾云念猛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