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刚才，小胖子要是不说，他们也不会想到这里面有人指使，只是小孩子调皮造成的意外。

如果不是顾云念反应快，不管会不会成功，小胖子都会从那么高的扶梯摔下去，哪还会记得有人唆使他的事。

顾云念不确定道：“或许吧！”只是会是谁，这么三番两次地想要置她于死地。

用意外的方式，是不想引起注意。

顾云念危险地眯了眯眼，只希望商场的后续没人关注，她得想个办法把人给钓出来。

找了一个包房坐下，季千竹的气顺一点了，冷静下来平静地说道：“念念，这事你打算怎么做？”

顾云念张了张口刚想说话，突然看到安静地坐在一旁，毫无存在感的云韵，话到嘴边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