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隔壁六号包厢,隔着一面屏风传来了不屑的女声,“眼皮子浅的乡下人,只能用些上不得台面的狐媚手段了。”

杜鹃脸黑了下来:“这荣德拍卖行怎么能让狗进门呢?谁家的狗这么能叫,别是得了疯病吧!”

隔壁的年轻女孩恼火:“说谁是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