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听了他的话,心中有些不服气:“老先生,她做了那么不要脸的事为什么不能放到网上呢?”

“她是现任会长!她的作风会影响到协会的风评。”

“那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是会长,不要去干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呢?再说了,舆论不沸腾,你们监察团愿意出面收拾烂摊子吗?您来调查当年作弊的事,就没有半点私心吗?难道您不能为自己的孙子讨回公道吗?”

乔惜字字句句都铿锵有力,“您的孙子萧让在十年前试针大会当天出车祸弃权,从此他一蹶不振。听说那是一个学医的好苗子,可他却再也不想拿针了。萧家针法没有嫡系传承,您没怀疑那是人为吗?”

萧纂被她逼问得哑口无言。

他当然怀疑过,可没证据。

所有一切看着都是意外,喝酒肇事没有逃逸态度极好,那人甚至没有坐牢,只是赔钱解决了。

他们这种医学世家没有什么肮脏的心眼,也没有灰色的路子,更不会想到有人能坏到这种地步。

所以,不了了之。

可今日网上陆映雪试针大会作弊的消息,如同惊雷!

劈开了萧纂矇昧的脑子,十年前的那场意外又浮现在他的眼前。

乔惜看他动摇便说道:“萧老先生,现在的中医协会从内里就腐烂了。您在乎,别人可不在乎。公道不能寄托在别人身上,而是要自己去讨。”

“你说了这么多,是知道了什么?”

乔惜声音清冷,那双眸子澄澈却泛着冷意:“我确定,当年萧让的事不是意外。”

萧纂耳边如同雷鸣惊乍,他勉强保持冷静:“小姑娘,说话是要讲究证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