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孩狼吞虎咽的样子，刘嚣吐了个烟圈，看着烟圈翻滚着向远处飘去。“本来就是真的，我没必要骗你。”

男孩一边吃着，一边稚气说道。“但核心问题还是解决不了，尸种在你的灵体内，人类城邦就容不下你，因为你也无法完全控制它，不是吗？没准哪天，你觉得人类社会也就那样吧，或者被人欺负了，心里有气，一夜之间，沐夜就成了死灵之城。”

男孩听了这话，嘴里的烤肉也不香了，他无力地叹了口气，默默低下了头。“除非。”

刘嚣突然来了个大喘气。“除非什么？”

男孩瞪大眼睛，抬起头，满怀希望的看向头顶那个陌生的男人。“除非你能把尸种从灵体中剥离出来，不过那样的话，你也就死了。”

刘嚣百无聊赖的自问自答，“所以，看起来你还是得死。”

“不！不！还有一种方法，”男孩急声喊道，“只要你能找到一个死亡之神代行者，我就可以将尸种传承给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