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威胁云孤鸿。

一派大师,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哼!萧家?你们张口一个萧家,闭口一个萧家,萧家很了不起吗?我最烦你们这些做生意的,一身铜臭味儿,还想拿这些铜臭味来污染我的画!”

洛颜脸色一僵。

旁边,陶谨玫脸都绿了。她也知道是洛颜激进了,严厉的眼神缓缓滑过洛颜。

云孤鸿对苏曼说:“苏曼老师。”

“哎!晚辈在呢。”

“你跳舞的,我画画的,从大类上算,我们也算是同门同宗,都是搞艺术的。”

“您说的是。”

“我看人一向准,你是个有灵性的,只可惜嫁进了豪门。一株鲜花,就是多么美丽圣洁,没有灵气浇灌,也会很快枯萎,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好这朵花。”

“苏曼受教,我不会让这一天到来的。”

云孤鸿又说:“最后再叮嘱一件事。”

苏曼立刻肃静听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