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一身苎麻短衫长裤,看着落拓狂放,无形之中,却有股艺术文人的气质。

听说丁程宇出身艺术之家,看来他爷爷也是同道中人,苏曼带了几分敬意。

老人家看了眼苏曼,稍稍点了点头,没怎么说话。

只是眼睛有意无意地细细打量苏曼。

这是文艺工作者独有的一种傲慢,没有冒犯,苏曼很能理解,只当没有发现。

丁程宇问:“苏老师,你也是来看画展的吗?这次来曲市,打算待几天,有什么安排?”

“说起来也有点不好意思,我来曲市不是来玩的,是为了求一副孤鸿大师的作品,可是看来计划要落空了。”苏曼苦笑。

丁程宇愣了愣,看看自己的爷爷,又看看苏曼,“为什么落空了?”

苏曼道:“我连孤鸿大师的面都没见到。”

丁程宇嘴角弯了弯,想笑,但是强忍住了,“怎么会落空呢!我认识云大师,我带你去见他!”

“真的?”苏曼又惊又喜。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让他实现你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