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最后警告:“你们谁要动他,就是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线帽男打着哈哈,把这事就这么圆了过去。

场上的娱乐和喧嚣,仍在继续。

而另一边。

苏曼在安静死寂的卧室里,就没这么快活了。

给萧北声打电话这条路不通,她开始尝试找身边的人脉。

她甚至,问到了于温书头上。

其实找那个圈子的人,苏曼是迫于无奈。她的人脉是广,但是跟乔时晏的圈子却不重叠,人家就是想帮忙,也无从帮起。只有于温书许修远几个人,和乔时晏还有一些来往。万一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就问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