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父亲已经不在了。

唯一的男丁,家里的长子,慕初初的哥哥,坐了牢,只剩下两个女人相依为命。

萧北声和高勋两个大男人站在狭窄的空间里,把本就不宽敞的客厅,显得更为逼仄,天花板仿佛更低了。

里头,一间房间的门打开。

慕初初从里面走了出来。

从那天带着孕检单找苏曼之后,这还是苏曼再一次见到慕初初。

慕初初比那天在餐厅,显得更消瘦。

本来就干瘪的身材,现在瘦骨嶙峋,细瘦的手腕,从宽大的t恤袖口里伸出来,轻飘飘摆动,乍一看,像是一只骷髅的手。

脸上也更憔悴了。

看得出来,这些天慕初初没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