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声问:“还好吗?”

“还好,没事。”苏曼竭力平复乱跳的心脏,若无其事地回去继续撑起杆子。

萧北声固定好了几个角,天幕便搭好了。

乔时晏他们把桌子椅子都搬了过来,不一会儿,一个不大不小的露营地有模有样地。

“这附近,也是也滑翔伞基地和蹦极基地,想玩还可以玩。”

女校友坐到了苏曼身边,“我们苏老师喜不喜欢极限运动?”

苏曼摇摇头,“我恐高。”

她是真的恐高。

因为小时候的一次事故,导致她产生了心理阴影,只要站在高处,就会抑制不住地反胃、颤抖,甚至可能会出现严重的眩晕。

天逐渐入夜,营地燃起的篝火很有氛围。

有人拿出吉他,拨着琴弦,唱起歌。

萧北声坐到苏曼身边,拨弄盆里的火,有人提议:“哎,北声不是吉他弹得也很厉害吗?我可记得,以前学校晚会,北声还登台演出过。”

“我记得我记得,那次登台,风靡全校,大家都说,北声那首歌是唱给特定的某一个人听的,对着全校几千号人表白心意,简直成了浪漫传说。”

话音刚落,大家的脸色就有些古怪。

有人撞了撞刚才说话的女校友,女校友后知后觉自己说错了话,也连忙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