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明明,他们真是的关系,只是朋友,并没有夫妻之实。

“没事儿。”苏曼大大方方。

乔时晏却还坚持解释:“她是律所新来的律师。一开始,是在我手底实习,毕业后,就直接在我们律所就职,也是继续在我手底做事。我带了她一年半,她才开始独立接案子。小姑娘刚刚毕业,什么也不知道,容易对上司有滤镜,产生一些不正确的想法......”

苏曼“噗嗤”笑出声:

“感情这种事,哪有什么正确不正确啊。”

乔时晏脸上有些尴尬,刚才的困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窘迫和害怕被误会的着急。

“总之,她喜欢我,就是不应该。我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