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维持着官方的笑容,继续招待新到的宾客。

她习惯了。

以前更难听的中伤,她都受过。

这点小议论,算什么?

陶谨玫没有走向苏曼刚刚给她指的位置,而是走向了主桌,萧老夫人那一桌。

那一桌安排的都是萧老夫人亲近的人。

“妈,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陶谨玫上前,涂满的妖冶红唇嘴角弯起。

萧老夫人拧着眉,“今天是我的寿宴,你最好安分些,别给我整幺蛾子。你不嫌丢脸,也顾顾你儿子的脸面。”

“妈,你说哪儿的话。虽然麟东不在了,但是您始终如同我的母亲,我们到底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