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觉得,这样也挺舒服。

比起用磨出血泡的手指去摁弦,敲钢琴,她觉得待在这个狭窄逼仄的空间里,不是惩罚,反而是一种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抱着自己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她嘴巴干了,肚子也很饿,脚趾和膝盖冻得发疼。

可是没有水喝,也没有饭吃。

苏曼揉了揉手臂,还是很疼,现在出去,婶婶一定会逼自己去练琴,但是她根本弹不出完整的一个小节。

又挨了许久,她通过门外的灯光变换,来判断时间。

到了第二天深夜,有人悄悄来到了地下室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