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能申请天师证，那她还可以卖符纸吗？

坐了一会，她揉了揉吃得饱饱的肚子，问道：“阿姨，你们联系到那位天师爷爷了吗？”

工作人员露出职业性的微笑：“快了，应该马上就到。”

……马上就到？

不只是打电话确认推荐人吗？

疑惑间，大门那边传来了爽然的笑声。

邱苍生居然直接赶到了这边。

他一进门就朝余小瑶这边走了过来，边走边问：“小友，你怎么要过来也不告诉我一声？”

他很快又想起了一件事，连忙说道，“正好，上次的报酬我给你留着，顺便领了。”

“什么报酬？”余小瑶不解地眨了眨眼。

“就是上次，你协助我驱散了银杏树身上的死气。”

余小瑶想起来了，那时候银杏树还担心报酬会被天师爷爷抢走，没想到他居然帮忙留着。

“谢谢天师爷爷。”

“客气了，本来就是你的报酬，让他们打到你的账号上就行。”

说到账号，邱苍生又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对了，刚他们说你还没有天师证，那你是怎么使用app的？”

“妞妞用的是妈妈的账号。”余小瑶也没隐瞒，在来的路上，安然哥哥就说过了，没必要隐瞒。

因为账号是实名的，这便也查得出来。

“原来小友的母亲也是天师。”

这话让杨远凡不由一顿：“我妹妹也是天师？”

“没错，只有申请了天师证才能够登录天师app，天师app是无法注册的，在取得资格的同时会给出账号和密码。”

听到这里，杨远凡急忙问：“那能帮忙查查，我妹妹用天师的身份，做过什么吗？”

工作人员点头：“如果不是保密事件，是可以帮忙查询的。”

她输入了杨可的账号，很快查到了结果。

“这个账号是在一年前注册的，但杨可女士在注册完后，并没有使用。”

所以这个账号是空白的，上面的钱也只有余小瑶刚刚卖符纸赚到的钱。

这个答案无意让杨远凡和余小瑶都有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