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是在征询凌梵的意见，而没有问战稷的意思，这把凌梵为难到了。

在战稷面前，他都要看战稷脸色的，南婉竟然直接越过战稷，征询的问他，她能不能离开。

凌梵慌了一下，看了南婉一眼，尴尬的笑着看向战稷，说：“稷少认为，南秘书的工作做完了吗？”

凌梵也是聪明人，巧妙的将问题抛给了战稷。

如果战稷说，南婉的工作做完了，就是同意她离开，要是说没做完，那南婉就必须继续呆在这里了。

南婉早就见识过凌梵的狗，听到他的话，她并不意外，视线朝战稷看去。

他面色冷凝，放在桌子上的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扣着桌面，深沉叵测的眼眸，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战稷还没说话，蓝桃雨简单的翻了一下资料，倒是出了口：“南秘书，这资料里还有我昨天拍摄的广告啊，昨天多亏了南秘书指导我拍摄，让我将linpo的拍摄功能展现得惟妙惟俏，我要是大火了，一定第一时间感谢你这位在我背后默默付出的好妹妹。”

蓝桃雨看似是在感谢南婉，那话语里全是捧自己踩低南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