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川看了她一眼，想到她中午因为锦绣河的事还闹得要报警。

其实这一下午，他也已经想得差不多，也觉得这件事不是顾眠做的。

“锦绣河的事儿我会重新调查！”

重新调查？

顾眠挑眉看向他，哼笑一声：“所以中午你是根本就没彻底搞明白，就听裴悠哭了一顿之后，就来找我质问？”

那裴悠眼泪的分量，在裴家每个人的心里，确实很重！！

裴锦川薄唇紧抿，太阳穴又开始突突跳。

其实这段时间裴悠就算说什么，他这也会想搞清楚再说。

但今天中午裴锦言也在，所以当时他……

“抱歉。”

心思万千之后，裴锦川也没有再过多解释。

听到他这一句抱歉，顾眠：“你的道歉非常可笑。”

他的道歉，简直廉价无比。

想到上一世裴锦川每次因为裴悠对自己做了什么，她质问得急了，他也都会无奈的说一句：抱歉！

那时候他说抱歉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又要站在裴悠那边。

听到顾眠说不接受，裴锦川心口有些窒息。

顾眠继续哼笑一声：“重新调查，所以现在你是不相信裴悠，其实也不相信我，对吗？”

两个都不相信，这在上一世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

但即便如此，最后事情还是会落到自己头上，他也会再次相信裴悠。

对此，顾眠已经习惯了，所以此刻语气里全是嘲弄。